阿辉继续牵著我们往前走,迎面又是一道木门,他打开木门,只见里面好大啊,足有篮球场大小,结构也象个篮球场,中间凹,有三四间狗舍大。四边高起来有一米多的台子,有台阶能上去,台子上有座位和茶几,上面还盖著顶子,顶子上有灯。看来,像是看什麽表演的地方。和篮球场不同的地方是篮球场的四边都是广告牌,而这里四边都是一米高的大镜子。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果然。阿辉说:“这地方叫做配种站,中间的地方是狗配种的,四边的台子是供人看配种的。”他说完,不怀好意地看看我,我心里不由的一动,该不是......? 看完後,阿辉把我们牵出来,到了右面的一片树林里,他解开两条母狗的环扣,拍拍它们的头说:“回去吧。”倩倩和惠惠就高兴地跑了。他把我的手轮带栓到树上走了。 啊,怎麽,不管我了? 过了一会,他搬著把椅子,手里提著一个塑胶袋回来了。他坐在椅子上,解开我说:“咱们练习玩耍,说著打开塑胶袋,从里面拿出来几棵花生米说:“练习接东西。”说完把一棵花生米往高一扔说:“接著”我抬头一接,没接著。 他拿起调教棒照我的屁股就是一棒,打的我:“嗷”地一声。 他说:“你要往起跳。”说完又扔一棵,这次我往起一跳,还是没接著。屁股上又挨了一棒。 他说:“好好地配合好,张大点嘴。”又扔。一直扔了好一会,我慢慢地能接著了。後来接的比较熟练了。他又换一个,南方人夏天都穿拖鞋,他把脚上的拖鞋往出一扔说:“拣回来!” 我立刻爬过去,又听他喝道:“你见过谁家狗用爪子拿东西的,用嘴叼!”又喝道:“快叼,小心挨打!” 没办法,我只好用嘴叼起那满是污垢的拖鞋回来,刚放下,他“吱”一声又把另一只拖鞋扔了出去说:“拣回来!”我又爬过去叼回来。我就这样来回叼鞋,接花生米。屁股上挨了不少打。 当我又一次叼回来拖鞋的时候他没再扔出去,我心里想:谢天谢地,总算完了。谁知他却把他那又脏又臭的不知多少天没洗上面粘满污垢的黑的几乎看不出肉色的脚伸到我脸前说道:“把他舔乾净。” 啊,让我舔他的脚?我直往後退。他看我不舔,起来对我坏坏地笑笑,掏出来他的小弟弟撒起尿来,鸟到一个小坑里,尿完後两脚走进小坑里,两脚来回粘著尿液,直到尿液全被粘干了,他又坐回到椅子里对我说:“舔!” 我摇摇头,只往後退。边退边看著他,心里想著:这人怎麽这麽坏。他一手拉著我脖子上的首轮带不让我後退,另一只手用调教棒打我的屁股,边打边说:“你舔不舔?舔不舔?”只打的我屁股火辣辣疼,人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气的我猛地照他小腿肚子就是一口,直咬的他象狗一样嗷嗷叫。等我松开口,他小腿肚子已经被我咬破了,流出血来。 他气坏了,把我栓在树上嘴里说这:“好!好!”你等著,就一瘸一拐地走了。我被栓在树上心里有点害怕,不知他要怎麽收拾我。 等了会。他回来了,腿已经用纱布包上,手里提著一个比医生背的诊疗箱稍大点的箱子,把箱子放在地上打开盖,从里面拿出细细细的麻绳,我知道这是要对付我了,可是我现在这样子,有什麽办法呢? 他用细麻绳把我两手,应该说把我两只前爪捆在树上,然後把我两只後爪也栓上麻绳,他使劲提起来绑在树上,我就成了脚在上,手在下地被捆绑在树上了。他又从箱子里拿出来两个尖嘴带狼牙的铁夹子,铁夹子的尾部连著电线,把铁夹子夹在我的两片大阴唇上,两条电线通向一个手摇磁电机上。他开始用手摇那个磁电机,越摇越快,那个磁电机发出的电打的我的阴道象刀割似的疼,疼的我张著嘴“嗷嗷”直叫。 吗呀,他摇的更快了,这种疼不是玩SM那种性感的疼,是那种干疼,疼的我已经成了嚎了,慢慢的我的嚎叫声渐渐的低了下来,我的嗓子都变哑了,已经嚎不出声了,我只点著头,表示我服了。 他见我这样,问我,舔不舔?我赶快点头。服不服?我又点点头。他把我放下来,这次我没等他发话就立刻过去用舌头舔著他的脚。 他说:“舔乾净!”我赶快“汪汪”叫两声。没一会我就把他两脚舔的乾乾净净,白白的了。 他又说:“脚指头逢里!”我立刻把舌头往他脚指头逢里舔去。 等我彻底给他舔乾净,他说:“好了。你虽然舔乾净了,不过从你的眼睛里我看出你还是不服气,等以後再收拾你,非让你老老实实不可。” 说完他就解开裤子蹲下。呀,他在我面前就解大手。可是我看出他根本就没有,只是使劲往出拉。 他在那拉屎,我则看著他的阴茎,呵,好大的鸡吧,是那种特大号的,我在想,这麽大的鸡吧,吃上肯定快活,哇噻,怎麽想办法吃一回。 我正想著好事,他已经解完大手,拉出来一个象小香蕉似的小屎头。他喊我:“过来!”我爬过去。 他指著拉出的小屎头说:“把它含著!”我听到他的话,抬头看看他:世上怎麽有这麽坏的人?想到今天受的侮辱,我的眼泪“哗”地流下来。 他看看我说:“哭什麽?哭就不含了?含著!”说完扬起调教棒晃著。 “唉,含就含吧!谁让我当了狗呢?当了狗,那里还有人的尊严?”我张嘴把那个小屎头含在嘴里,一股臭气立即冲进我嗓子眼。 他又说:“告诉你,别化了,要是化了,你就的吃下去!走!” 我嘴里含著他拉的屎头,跟在他後面往狗舍走。走到半路碰到刘嫂提著饭桶过来,刘嫂看我嘴里叼著东西,她没看清是什麽,就弯下腰仔细看,羞的我赶快把头低下,谁知越想隐瞒越出错,一时没做好,我把那个小屎头掉在地上,正好掉在刘嫂脚边,这下她可看清是什麽了。她不由的用疑惑的眼光看看阿辉,阿辉呵到:“叼起来!”说著举起调教棒。 我看了看刘嫂,刘嫂也看看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看见阿辉的调教棒就要打到我身上,我赶快叼起来那个小屎头。到了我住的狗舍,他开了门说:“进去吧,把它放进屎尿桶里。”我才把小屎头放进尿桶里。 刘嫂紧跟著进来拿出来盘子放好,在大桶里舀了饭放在盘子里,又从身上拿出个小瓶拧开盖倒出四粒药片分别放在两个盘子里,刘嫂把那两个放了药片的盘子放在惠惠和花花的位置,开始敲铁桶,桶一响,几条母狗立刻跑到盘子跟前吃起来。当然,其中也包括我。 我们吃完又趴在地上休息,没多大一会,惠惠和花花就开始叫,还在狗舍里来回走,过了会,它们两就焦躁地来回跳了。我看见的阴道里流出水来,不住地往下滴著。 阿辉来了,手里拿著个玻璃杯,他进到狗舍里,叫住两条正在叫跳的狗,把惠惠和花花栓到门框的横杆上,他用手不断地给惠惠和花花的阴道口瘙痒,那两条母狗的阴道里的水流的更多了,阿辉就用玻璃杯的口刮著那些骚水,阿辉刮刮这条母狗的,再刮刮那条母狗的,那两条母狗的骚水真多,不一会就刮了一满杯,大约有二百多毫升。 这时那两条母狗的劲大约也过去了,它们趴在地上也老实了。阿辉把那一满杯骚水倒进一个大点的医用葡萄糖瓶子里,盖上胶皮盖。他对我说:“莉萌萌”,我立刻“汪,汪”叫了两声,他朝我一比画,我立刻叼起我的手轮带走到他身边,把首轮带递到他手上,阿辉接过手轮带挂在我的脖圈上,把我也栓在门框的横杆上,把惠惠和花花放开,它两跑了。 阿辉出去拿来一个刷油漆的刷子,提过那个盛著狗屎尿的铁桶走到我身边,他刚走到我身边,那股薰人的狗骚味就呛的我直恶心。他把桶放下,用刷子蘸著桶里的狗屎尿往我身上刷。 哎呀!这是干什麽?他刷完我的背,接著给我刷在胳膊上、腿上,还让我仰卧著刷在我的胸前、肚子上,反正给我全身都刷上了,最後,刷我的头,把我的头发刷的湿湿的,等过十几分钟凉干了又刷第二遍,一直给我刷了五遍。等他彻底刷完,再闻闻我,简直能薰死你,老远就能闻到我身上一股狗腥气。 等刷完我,他就走了,一会回来,手里拿著两个比我现在奶头上戴著的更大的铜铃,他把我原来奶头的的铜铃拿下来,把细铁丝栓在我的两个大乳房上,然後把铜铃栓在上面,栓好就牵起我来走了。 我一走,挂在我奶头上的铜铃就叮当响。阿辉牵著我走进下午看的配种站里,这里的台阶上坐著梁叔和他的三个保镖,他们边喝著茶边乘凉,看见阿辉牵著我进去,梁叔说:“呵,还戴上铜铃了?” 阿辉说:“梁叔要是不喜欢,立刻摘下来。” 梁叔说:“不用,不用,戴著就挺好。” 阿辉听後就开始忙起来,他先把四个木撅子用斧子钉在地里头,又在四个木橛子上栓上麻绳,然後把我牵到木橛子那里,把我的两个手腕分别栓在两个木橛子上,然後让我跪趴著,把我的两个膝盖栓在後两个木橛子上,把麻绳栓紧。 他又找来一个凳子塞进我的腹下,这样,就把我固定住了,一动不能动,他们这是要干什麽? 栓好我以後,阿辉拿一个环型口枷给我戴上,我的嘴就再也闭不上了。最後,阿辉拿著那个盛著狗B里的骚水的葡萄糖瓶子过来,他用注射器抽进骚水,然後把针头拔下来,把针管插进我B里,他把骚水推进我B里,一连推进去三管。 做完著一切,阿辉说:“梁叔,都好了。” 梁叔说:“开始吧。” “呀!把母狗B里流出来的骚水灌进我B里做什麽?啊!莫非是让我和公狗......?”我心里猜疑著。 我做母狗的经历(5) 阿辉就出去没一会牵著四条日本大狼狗进来了,他把三条栓在进口的门栏杆上,牵著一条走进场子里,还象摸像样地立正,给梁叔敬了一个礼说:“女犬交尾表演现在开始!” 啊,我猜的果然不错,现在怎麽办?已经被栓在了场子里。 “唉。受著吧!任他们怎麽样吧” 想完我无可奈何地低下头等著那些公狗操我!!! 阿辉说完牵著那条日本大狼狗绕场一周,在他们绕场的时候,我看见那条大狼狗的狗鸡吧伸出来好长好长的,红红的,那狗鸡吧前面特尖特细然後突然变粗,成为一个粗大的圆拄,然後又变细,最根上是个大疙瘩。 绕完後阿辉拍拍那只狗的头说:“你这个癞蛤蟆今天可吃上天鹅肉了,去吧!好好享受吧!” 说著把那条大狼狗放开,那条大狼狗直向我扑来,它跑到我身边,用鼻子绕著我的身体闻,还时不时的用舌头舔我,最後它用舌头舔舔我的阴道口猛地趴到我身上,也许是动物都有的天性,那狗鸡吧就刚在我的阴道口旁边。我现在知道了,阿辉给我B里注进去母狗B里流出来的骚水,就是让公狗闻著找到我的阴道的,给我身上刷上狗的屎尿是让狗闻不出我人的气味。 那狗鸡吧在我阴道边左一下右一下地插著,呀!它终於找对地方了,(咇~删除),我终於被狗(咇~删除)了!!! (咇~删除)。吗呀,我们真象两条狗交配一样了。 (咇~删除) 被两条狗连著操,我也来了快感,我的臀部也一扭一扭的来回动,阿辉看见,过来把我腹部底下的凳子抽出去。这样我动的回旋余地就大了,(咇~删除)。这时阿辉过来,手里拿著注射器,他把里边的母狗B里的骚水用注射器嘀在我的嘴边,他滴完又放开一条狗,那条狗也跑到我身边,围著我转,一会它侧著身子把它的狗鸡吧对准我的嘴,这条狗真聪明(咇~删除),我的嘴里戴著环型口枷,那狗鸡吧(咇~删除)我嘴里。那狗鸡吧(咇~删除),我想被一条狗(咇~删除)是叫狗(咇~删除)了,被两条狗(咇~删除)还是叫狗(咇~删除)了,既然已经叫狗把我(咇~删除)了,那就随便吧。 我开始主动配合(咇~删除),我快活的“嗷,嗷”叫著,挂在我奶头上的铜铃在叮叮当当响著组成一曲淫荡的交响乐。 我真恨我自己:我真是下贱啊,被狗操都能来快感,好羞耻啊! 梁叔在上面也看的起劲,走下来到我们跟前,拍拍我说:“不错!不错!阿辉调教的真好!来!阿辉,把她的口枷解下来。” 阿辉把我的口枷给我摘下来。梁叔又拍拍我的头说:“好好表演表演。” 我抬头看看梁叔,朝他“汪,汪”叫了两声,我就把头伸进狗的挡里,用嘴含著(咇~删除)起来。 梁叔看我不得劲,又对阿辉说:“把她的四肢解开!”阿辉就把我四肢从四个木橛子上全部放开了,我自由後,底下配合上面吹萧和两条公狗更好地(咇~删除),看的梁叔他们眼都直了。 一边和两条公狗(咇~删除),一边往台阶的边上挪,等挪到边上,我从边上的大镜子里看到我和两条公狗(咇~删除)的景象,吗呀,羞死了。镜子里的情景是那麽淫荡,那麽斜恶。我是那麽无耻,那麽下贱,连一点点人格都没有了。 唉!人说当了小姐就不叫人了,那知道?我当了女犬就完全是条母狗了。吃著狗食、住著狗窝、脖子上戴著狗脖圈、被人牵著和公狗(咇~删除)。 虽然羞耻,可我还是忍不住要看,当我仔细看清楚镜子里的我嘴里(咇~删除),穴里插著(咇~删除)的时候,哇噻,我的快感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我简直快活的欲死欲仙,产生了幻觉,再看镜子里的我,慢慢地我的身上也长出了毛,呀!我变成一条真正的母狗了。 看到这里,我真想真的变成一条母狗,尝尝做母狗的滋味。 哇呀!镜子里的我好前卫!好另类!好刺激哇!!! 这时,在我嘴里的(咇~删除)射了,一股狗精(咇~删除)嘴里!呀,原来狗精和人的精液味道差不多,只是比人的精液多了点骚味。 梁叔拍拍阿辉的肩膀说:“你的主意不坏,女犬非常好。回头梁叔奖励你。去再牵几条来!”阿辉乐颠颠地走了。我想,牵吧,反正也这样了,多牵几条算什麽! 我斜眼看见阿辉又牵著几条公狗来了,我边和两条公狗(咇~删除)边数著,一、二、三、四、五......啊,阿辉又牵来八条公狗,有日本大狼狗还有黑背。吗呀,今天一共是十二条公狗要和我(咇~删除)啊! 狗们两条两条的过来,一个(咇~删除)嘴里,一个(咇~删除)的B里,每个都要喷射五六次,我和十二条公狗一直(咇~删除)了整整一晚上,灌的我的小肚子和胃里全是(咇~删除)精液。 十二条公狗全都(咇~删除)了我,阿辉把它们放回去後,他手里牵著我脖子上的手轮带要把我牵回去,边走边对梁叔说:“梁叔,等你三天後办事回来,我让你看更精彩的节目。” 梁叔满意地点点头说:“好好干,你梁叔不会亏待你。” 听著这个阿辉献媚的话,我内心深处想著他的大鸡吧突然想作弄他一下,就冲著梁叔“汪,汪”叫了两声,梁叔拍拍我的头说:“怎麽了?好好表演给梁叔看。不要调皮,啊!” 我又叫了两声,冲著阿辉叫,看他们都不明白我的意思,我乾脆就用嘴叼著阿辉短裤的下沿用力往下一拉,南方天热,年轻男子都穿短裤,短裤上只系一根松紧带,我往下一拉,就把阿辉的短裤拉下来了,趁阿辉愣神的工夫我又用嘴叼著他的内裤拉了下来,接著我抬起臀部,把阴部在阿辉的大鸡吧上来回蹭了蹭。 这回,梁叔他们全看明白了,梁叔哈哈大笑,过来拍拍我的头说:“还没过足瘾?还是看阿辉的家夥大?阿辉,你就伺候伺候她!” 阿辉的脸涨的通红问:“梁叔,在这?” 梁叔说:“怎麽,不愿意让我看?” 阿辉赶紧说:“不是!不是!”说完就用手握著他的大鸡吧往我穴里插,可是他因为紧张,鸡吧怎麽也硬不起来,就说:“梁叔,他不硬,进不去。” 我一听这话立刻回过头来,用嘴含著他的鸡吧吹起来,我用上功夫,没三分钟,阿辉的大鸡吧就又粗又长了,我又把臀部靠过去。这次阿辉没说的了,无可奈何的把他的大鸡吧插进我的穴里。他一进来我就把他夹的紧紧的,并且用千年天山冰蚕筋骨的牙轻轻地抓咬著他的龟头,把阿辉舒服的仰著脖子直喘粗气,一会,他就开始抽插起来。 我也来了快感,配合著阿辉的抽插动作,和阿辉来了一场大战,直到阿辉射了,快活的阿辉大叫一声,才结束。 梁叔高兴地说:“没想到这麽刺激,今天晚上看了女犬和公狗交尾表演,又看了女犬和训犬员的性交表演,好!好!好!” 我第一天当女犬就被十二条公狗(咇~删除)了! 阿辉和我性交完,他穿好衣服牵著我到门口送梁叔他们上了两辆汽车走了。他把我牵到了地下室,恶狠狠地看著我说:“你竟当著梁叔的面让我出丑。看我怎麽收拾你,说著拿出来一条麻绳把我的两只手腕捆在一起,牵著麻绳把我的两手从头上牵到脑後,然後让我仰著半躺在一张带扶手的木椅子上,把我的两手捆在椅子背上。 在把我的两只脚放到椅子上,把我两个膝盖用麻绳捆在椅子扶手上,他捆著我,我边想,这个阿辉不怎麽会捆人,捆的一点也不紧,可比以前我玩SM时候被捆绑的轻多了。他捆完我又给我嘴里戴上口枷就出去了。我想,这就是他对我的惩罚? 没一会阿辉回来了,手里提著一个木箱,另一只手拿著写细细的铁丝到我面前把木箱放下,打开一个小逢伸进去一只手在里面,一会功夫那只手出来了,吗呀,手里抓著酒杯粗一米多长的一条蛇,吗呀,好可怕。 阿辉把细铁丝缠在离蛇头七八寸的地方,一圈一圈地绕著,把细铁丝都勒进蛇皮里去了,他缠好一条放回木箱里又伸手进去抓出一条来缠,他一共缠了三条一米多长的大蛇,缠完大蛇又缠了四条一尺多长的小蛇,他边往蛇上缠铁丝边对我冷笑著,我虽然不知道他缠蛇干什麽,但我猜他肯定打著什麽坏主意,我们女孩子从小就害怕这些东西,尤其见了老鼠和蛇就嗷嗷叫,见他这样,我吓的一点也不敢吭气。 他缠完第四条小蛇却没放回木箱里,而是拿著走到我身边,吓的我戴著口枷的嘴里发出“呜--呜”恐惧的叫声。他才不管呢!他把缠蛇剩下的铁丝头穿进我奶头的铁丝,吗呀,那条小蛇就在我身上乱爬,他接著把第二条小蛇栓在我的另一个奶头上。接著拿出第三条、第四条小蛇把细铁丝穿进我的两个耳朵孔里。等他把四条小蛇都栓好,我也吓的昏过去了。 这个阿辉简直坏透了,他看我昏过去了,就拿来一碗凉水喝了一口,猛地喷向我的脸,把我喷醒说道:“昏过去也不行!”说完拿出来大蛇。 “啊”这个恶魔阿辉,他竟然把大蛇的蛇头插进我的肛门里,然後把细铁丝在我臀部捆紧,那大蛇的蛇头在我肛门里来回蜿蜒地钻著,好可怕啊!我“呜--呜”叫的更高了,他才不管我叫不叫呢,接著把第二条大蛇的蛇头插进我阴道里,把细铁丝在我大阴唇上饶到我的臀部也捆紧,那蛇头就开始在我阴道里乱钻了。 吗呀!他又拿来第三条蛇把蛇头放进我戴著口枷的嘴里,细铁丝在我的上下嘴唇之间穿了好几道,那蛇头一直爬进我嗓子眼里,吓的我第二次昏过去。 他把剩下的凉水一下子全泼在我脸上说:“你在这享受吧!明天还有更刺激的呢!”说完走了,出去後还把地下室的门上了锁。这个恶魔阿辉,我在心里千遍万遍地咒他。可是那些蛇却不管你怎麽咒,仍然在我的嘴里、阴道里、肛门里乱钻,小蛇也在我身上乱扭著,它们那凉凉的身体使我皮肤一阵阵发麻,我恐惧的一直睁大著眼睛,连一下也不敢闭,那蛇扭著爬著,我一会又吓昏过去,过了会又醒过来。 我一直遭了一整夜的罪,我的眼睛整整睁了一夜没敢合眼。到了第二天上午,那个恶魔阿辉也没来放我。直到下午四五点才来了。 我以为他来放我了,谁知道他却连椅子带我一块搬著出来,走到另一间地下室里,这间地下室里放著一个大木箱,他把我连椅子一起倒著放进大木箱里然後盖上大木箱的盖,揭开大木箱盖时间的一个小孔,塞进来一个点亮的电灯泡,紧接著就听“扑棱”一声从小孔里掉下一个东西,我的吗呀,是一只老鼠!接著又是一只,吗呀! 老鼠一只接著一只往下掉,吓死我了!一会工夫,大木箱里就满是老鼠了。那些老鼠在我身上乱爬,那些蛇开始抓老鼠了,一条小蛇抓住一只老鼠,吞下去了,那老鼠在它嗓子下面成了一大团,真恶心。 哇呀!有一只老鼠爬到我脚上咬我了,我吓的浑身乱抖,叫都叫不出声,一下子昏了过去。等我醒过来,那些老鼠仍然在我身上乱跑,还“吱--吱”地叫著。 我又恶心又害怕,恐惧的全身上下起大鸡皮疙瘩。一直到第三天下午,那个恶魔阿辉才来放开我。放了我後把我领到我住的狗舍门口对我说:“萌萌,滋味怎麽样?” 我这次可是彻底服了,趴在地上直舔他的脚,边舔边双手给他做揖,表示彻底服他。他这回满意了,说:“今天就饶了你,等梁叔回来好好给他表演。” 我朝他“汪--汪”叫了两声表示服从。 我进了狗舍,那几条母狗都过来舔我,可能是表示欢迎,我也用舌头回舔它们,到下午吃了饭,没事就睡了。 第二天吃完早饭恶魔阿辉就来了,在外面喊到:“萌萌,出来!” 惹不起,我只好叼起我的手轮带在门口等著,门一开我就出来了。这个恶魔阿辉又把我领到小树林,在那里调教了我一上午,又是立正,又是敬礼的,我特别的乖,叫怎麽做就怎麽做。恶魔阿辉拍拍我的头说:“挺乖的啊!不过,一会还有个考验呢!” 我也不知到他又要出什麽鬼主意收拾我。到了中午他就牵著我回到了狗舍。正好刘嫂也提著饭桶过来,他叫住刘嫂,从桶里拿出一个盘子放在地上。 就在我和刘嫂面前脱下裤子就把大便拉在盘子里,还往盘子里里尿了一泡尿。他尿完提起裤子指著盘子里的屎尿说:“萌萌,把它吃了!” “啊!让我吃屎尿?还当著刘嫂的面!” 恶魔阿辉看著我又问:“你吃不吃?” 想起夜里的事,我只好走到盘子跟前,先趴下头闻闻,一股臭气直扑鼻子,可是有啥办法啊? 我要是不吃又得脱层皮,我的眼泪哗地流下来,低下头用嘴钓著屎吃起来,吃完一口抬头看看刘嫂和阿辉,刘嫂用那种眼光看我,阿辉则高兴地说:“味道怎麽样?还不错吧!” 等我一直把盘子里的屎尿吃完,阿辉连盘子也叫我舔乾净才把我牵回狗舍里。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